身体摔得生疼,她死死咬住唇,才没有痛呼出声,她跪下,男人忽而欺身而上,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整张脸都拉进了他。
他就压在她身上,两人挨得极近,呼吸交缠着,他的已经粗重灼热,却不凌乱,“不愿意?”
他仍旧要她主动,要击碎她最后的倔强,亲眼看着她卑微的献媚。
她想说‘愿意’去奉承他,可嘴巴张合,喉咙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来,这个男人深谙人心,他是要一点点把她逼到绝路,然后让她为自己此刻的悲哀,永久的伤痛。
她闭了双眼,轻轻朝前一凑,那么近的距离,却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,冰凉的地方,是他的唇,她靠了上去,却不知该如何动作。
他也没动,似在等待什么,安沁不知所措地睁开了眼,正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双深眸,那眸子骤然被点起了一把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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