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铭也没想到，凤卿灵在他面前会这么脆弱。

    而且，眼睛红红的样子，有点可爱，还惹人心疼。

    “傻呼呼的。”他打趣道，轻轻抚了抚她嫩滑的俏脸。

    凤卿灵心里怔了一下，痴痴的抬头，望着苏铭。

    苏铭脸上，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，将她眼角的泪水抹干净，这才揉了揉她的脑袋，转身望向对面的杜沧海。

    从苏铭眼中，凤卿灵没有看到如同其他那些弟子一样的嫌弃，反而满是对她的心疼，这让她心里某个极为柔软的东西，被狠狠的触动了一下，眼中，也只剩下他的身影，再没有其他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对面。

    杜沧海背着双手，一脸气定神闲的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