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，江楼流掉的那个孩子……会动？”

    在几个惊恐万分的女知青当中，陶映篱的淡定显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“是啊！你都不知道，雅芳这几都被吓成什么样了！疑神疑鬼的，睡都睡不好，双眼皮都困成三层了！”

    许红霞觉得这故事太过离奇，半信半疑地问道：“会不会是雅芳姐平时没遇到过别人流产，吓到了，晚上睡觉做噩梦把梦里的东西当真了呀？”

    徐荣珍摇了摇头，道：“雅芳她下乡比我还早一些，就是因为胆子大，才被选上放了卫生所的护士。往年村里也不是没出过人命，死人她都见过，我觉得她不至于因为江楼流产，就吓得分不清做梦和现实。”

    “可这也太不唯物主义了。”程素秋听得直摇头，“这可比赵跃进讲的黄大仙的故事还离奇呢！退一万步讲，即便真的有鬼，也不会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