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陶映篱不是不能把瓮交给别人洗,但东西是陆母的,她就总有点不放心,想着刷一个瓮也不是多劳累的事,就和许红霞一起来了厨房。
谁成想一进来就碰见了白予安。
陶映篱心道一声晦气,快步越过白予安,走到锅台前掀开了锅盖,舀了一瓢热水到洗碗用的木盆里,又掺零凉水,试了试水温,就开始刷拿过来的瓮。
纤细修长又莹白如玉的指尖伸进热水当中,被热气熏得透出漂亮的粉色,但很快又被瓮里的汤汁沾染,让看见的人无端生出一股惋惜。
白予安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,凑到陶映篱身边道:“阿篱,你怎么能干这种粗活?”
躺枪的许红霞在一边翻了个白眼。
啊是是是!就我适合干粗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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