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的脸上是一片阴狠的偏执,像焦虑症患者一样,一边啃着指甲一边陷入臆想之郑
她一向对陆铮势在必得,即便陆铮从来没有对她表现出任何兴趣,她也认为自己早晚有一会驯服陆铮这个高傲的哨兵。
没错,白露对陆铮,有着强烈的征服欲。
正如过去的男人热衷于征服高岭之花一样。
事实证明,男人、女人、哨兵、向导这些称谓,与其是性别,不如是社会地位。
无论是谁处在被整个社会优待的地位久了,都有可能会被惯坏。
只不过得现在真正的两性已经变成了哨兵和向导,过去的男女性别,已经变得不重要了。
所以无论是男向导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