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怎么会这样,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。”德怀尔露出脸来,紧盯着菲尔·格雷,不过那不是垂垂老矣的面容,而是中年饶脸,他目露不甘与凶狠,却被一把长剑抵在喉间。
再看向他的左边,站着骑士欧内斯特。
“我当然知道了,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吗?”菲尔·格雷勾起唇角,“那位离奇死亡的艾拉姐,也是你杀的吧。”
“那,我们所有人都喝了一样的酒,吃了一样的饭,但是偏偏艾拉姐死了,这太奇怪了。但是我还想到一点,就是她曾经接触过你拿来的那片纸板。”
“你的那位朋友也接触了纸板,还随身带着,不也没事吗?”德怀尔讥讽的。
“是啊,那是因为他没有喝那瓶葡萄酒,不然他也该像那位可怜的姐一样了。触摸纸板不会死,喝了酒也不会死,但是同时满足了这两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