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用途的纸？什么用途？”除了写字之外，左伯想不到纸还有什么用途。

    “有呀！比如……”陈飚凑近他，低声：“如厕时用来擦屁股。”

    左伯皱了皱眉头，心中略有不喜：“这……有辱斯文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想差了，如果一张纸价值一百钱，那下之大，唯有富人才用得起，可是如果这纸只有一钱一张，那意味着人人都用得起。就算用来如厕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左伯顿时明白过来，之前觉得有辱斯文，是因为这纸数量少、价格贵，一旦数量多了，人人都用得起，用来如厕也是可以的。想到这里，他突然意识到，这纸一旦成本降下来，意义之大，恐难以想象，甚至颠覆很多饶想法。他心里一下子对造纸没有了抗拒心理。

    略微低头沉吟了一下，左伯终于点零头：“好，我答应将军，愿意听从将军的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