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我早年于冀州,曾跟随韩馥,后又投袁绍,兵败后又投了魏王,今若再为庐江王效力,如此三番投效,别人必会耻笑于我,我……我……”张合不知道该些什么。
“儁乂多心了,你以前投效多人,并非你不忠,你在韩馥手下,曾为其征战四方,可惜韩馥不是雄主,举冀州而投袁绍,袁绍籍四世三公之名,延揽群雄,实则是目光短浅、好谋无断之辈。”
“他不听你之言,兵败官渡,一蹶不振,而你却被人陷害,为了手下将士的性命,才不得已投了魏王,你为魏王南征北战十年,已立下赫赫战功,孤亦知晓!”
“此前三番两次投效别人,不过是你眼光有所欠缺,不懂看人,并非不忠不义。你投效于孤,若有人闲话,日后你建功沙场,用战功来回应,看谁还敢质疑于你!”
听了陈飚的话,张合有些心动了,他四十岁了,年纪也不,如果再不抓住机会,以后恐怕就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