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叫邹凯吗?
还是她记错了,是周,不是邹?
水琅把介绍信小心翼翼叠起来,是邹还是周,对她来说都无所谓,十年动荡,发生了太多事情,这家子能从动荡中站稳,还给子女攒下了那么好的基础,谁知道其中又发生过什么事。
“行了,你走吧。”
这次,周光赫真的走了。
水琅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,很快就醒来,虽然风风火火了一整天,但是火车上也睡了几天几夜,根本不缺觉。
从没拉着窗帘的窗外看出去,月亮只缺了个小口,夜晚将街道蒙上了一层细纱,城市里的路灯未息,两旁梧桐树的叶子轻轻摇晃,在马路上投射斑驳的树影。
水琅披上灰扑扑的棉袄,走出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