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斯博的死怎么能不怪我。是我害死的他。如果我没有拉他,他根本冲不到我身前,他不会替我挡下鬼爪。他就不会死。深深的愧疚和悔意在我心底缠绕,像是两把刀子不断的割在我的心口。疼得我近乎窒息。
红姨来的时候。贺斯博还在手术室。我瘫在地上,双眼无神。眼泪都流干了。红姨看到我身上的血,一下子就晕了过去。老妈扶着红姨去治疗。老爸陪着我们在这里等。
手术漫长,中间红姨醒过来拔掉输液管就跑了过来。她想问怎么回事,但又怕知道更坏的情况。就一直不说话,靠在老妈肩头抹眼泪。老妈眼眶也红着。时不时用责备的眼神看我。
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,走出来的医生摘下口罩。对着我们神情浓重的摇了摇头。
我脑袋短路似的嗡了一下,身体一下子就向前栽了下去。二狗子赶忙扶住我。红姨受不了这个打击,眼睛一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