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相完，大殿中再次陷入寂静，宋行看着他平静的面容，叹息一声，再次问道：“师兄的意思，是之前并不认识张凡？”

    法相点头：“出家人不打诳语，在此之前，我确实从未见过张师弟。”

    宋行跟着点头，道：“我相信法相师兄，在此之前，你或许真的未见过张凡。但是，或许你从哪里听过他的名字？”

    法相微微皱眉，但还是双手合十，就这般看着宋行，问道：“宋师兄到底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宋行看了一眼法相旁边一直闭目不言的普泓，突然脸上露出一抹笑容，“师兄勿怪，我这个人好奇心重，只是想弄清楚发生在师弟身上的真相，并无对音寺诸位神僧不敬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他嘴里着客气的话，但眼神中却毫无尊敬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