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别以来的第一面是在取挫骨钉之时。
林半夏用尽浑身解数都无法消除取钉的痛。第一根挫骨钉被卸下来时,他们甚至能隐约听到钮钉剌骨的声音。
犹如亡者诈尸一般,杨臻猛地一挺突然睁开了眼睛,疯嚎着竭力挣扎,可又因挫骨钉的缘故几乎无法指挥四肢,最后只能是像犯了痫症一样抽搐。
林半夏早就嘱咐宿离、徐枢和邓子高按好杨臻,否则不仅会挫骨还无法尽快接上筋腱,稍有不慎便会终身抱憾。
周从燕心疼得难以自已,她攲在床头把杨臻的脑袋抱在怀里,温柔地抚着他的额头轻声安抚道:“似寒,我在这儿,我在这儿。”
连着几声轻柔之后,杨臻当真安稳了不少,尽管仍疼得哆嗦,但他却能咬碎牙硬忍着尽量老实。
一屋子人看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