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林半夏守在床前之时,周从燕便安心了许多。
“放心吧,”林半夏虽然没细问过,答案也看得出周从燕对穆淳的提防,“那位只是来看望似寒的,细细问遍了所有伤痛隐患,并未有其他举动。”
周从燕软了口气坐于床沿,垂着眼叹了口气。她也知道穆淳费劲来一趟不可能为了来杀了杨臻还是如何,前不久在荆州时单以谋与她交代的事她品过,在前头那三四年的事里,穆淳其人身上担着给江湖换血的公务,妨碍他计划的人都被一一除掉,唯独杨臻是个例外,想来他是真有心报恩的。即便他是真想保住杨臻,可这跟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有什么区别呢?若无什么狗屁换血之计,又怎么会有这一遭又一遭的磨人苦痛。
有这重成见在,无论穆淳再做什么她都会另眼相看。她是如此,而依她所见,换做是杨臻的话,他只会更反福
林半夏卷起针卷,情况如常并无意外,她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