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副使,这都要回临安了,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?是不会回去复命吗?”
在镇江通往临安的大路上,张俊悠闲的骑在马上,看向一并同行的岳飞轻声问道。
岳飞扯了下缰绳,使自己的马匹与张俊离得远一点儿。
片刻后,才缓缓随口应道:“也没什么,岳某之心意并不重要,若是张枢密感到高心话,大可放声笑出来便是。”
“岳副使你的这叫什么话?”
张俊依旧轻笑的道:“我等都是并肩作战的同袍兄弟,自当是有喜同喜,有忧同忧了。”
“有道是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本使又怎可置同袍兄弟而不顾,从而选择独乐乐呢?”
这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