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闻言一阵头大,该怎么回答呢,总不能说你以前的老公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消失了,而我却跑到了他的身体里,那不是扯淡嘛。
“兰儿,那个,不是我,而是,而是……”吕布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严兰的眼睛再次红了。
“是妾身不好,惹得夫君难做。”严兰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吕布将所有的念头抛到一旁,一把拉过严兰,将其揽在怀中,严兰嘤咛一声,紧紧抱住吕布。
两人很快就解除了所有的束缚,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日上三竿,吕布才悠悠醒来,自从征战至今,没有睡过一个好觉,放松一番之后,昨晚睡的格外香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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