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他们，这几年你们可还有其他的仇家？”煜宸冷声问道。

    央金虚弱的摇头，喘息着道，“没……没了。有我陪着卫凰，这几年他已经很少杀人了。”

    卫凰点头，颇为自傲的对着煜宸道，“我不仅没有杀人，这几年我还救了不少人呢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卫凰看向央金，眼睛亮晶晶的，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，很明显他俩相处时，只要卫凰做得好，央金就会夸赞他。卫凰是有攻击性的，像一头恶狼，但在央金面前，这头狼藏起了他的利爪，变成了一条忠诚的犬。

    煜宸轻蹙着眉，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我问他，“煜宸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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