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工现在终于可以肯定，恶托帮这个街头帮派，背后绝对有图灵教提供技术支持。

  这种‘技术’，很可能就是借用‘窥视之眼’权柄的手段。

  恶托帮获得了强大的技术力量。

  ‘窥视之眼’获得了‘意识监控’的好处。

  至于图灵教，又收获了一份‘集体潜意识’。

  三赢！

  唯一的输家，恐怕就只有底层人，或者说，实验材料。

  相比于正常社会形态中的耗材、炮灰、底层，赛博社会的‘耗材’才是正儿八经的耗材。

  生物企业的大型生物实验、网络企业的大型人脑试验、装备企业的新义体试验。

  这些实验不仅不违法，还得到了母城的全力支持。

  也正是因为这种风气，导致街头帮派也搞这一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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