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爷子大致检查了下,就知道伤者已经脱离危险了,而且行针很巧妙,将伤者体内的淤血尽数逼出,还止了血,否则伤者早一命呜呼了。
“对对对,也是你们回春堂的大夫,是个漂亮姑娘,她给扎了几针,吐了好多血,那漂亮姑娘说没生命危险了,让我们送过来给您看!”
伤者朋友激动地说着,沈老爷子一听就知道是顾糖糖,唇角微微上扬,心里很得意,不愧是他孙女,这一手行针比很多老大夫都高明。
是他小瞧农村的赤脚医生了,想来教糖丫头的六爷爷,医术肯定极高明,可惜去世了,否则他还能讨教一二。
“是糖糖治的?”沈大伯不确定地问。
这一手行针手法,比他都不遑多让,不是他小瞧那丫头,实在是年纪太轻了,阅历和经验有限,应该使不出这么高明的针法来。
沈老爷子微微点头,还朝沈大伯嫌弃地看了眼,资质太差啊!
沈青云识趣地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