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法斯拉格还想坐起来,克雷顿先给了他一枪托,再用枪口抵住他的胸部按下去。
“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
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?”现役骑兵军官愤怒地大喊。
他的马艰难地站了起来,然后丢弃主人向着平坦的来路跑走了。
“谁让你带走查理斯少尉的身体部位的?它现在在你们身上,还是被你们丢到哪儿了?”
克雷顿抬起靴子狠狠踢了他一脚,但随即看见法斯拉格的童孔突然张大,脸上的表情无缝变换,定格在一个狰狞的表情。
“我的腿,妈妈!”
他抱着腿,涕泪四流,比之上一秒的自己判若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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