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背景只能被安排带这个班,你以为我想带这样的班级吗?现在的学生无法无天,一个个都是社会,我能招惹的起?和我有什么关系?凭什么这种事情要我来负责……”
班主任坐在地上崩溃的低低哭着。
可任凭她怎么哭,狂歌都没有松口。
其实说起来,似乎大家都觉得无辜。
可这事儿,谁是完全无辜的?
这一整天,狂歌一个人在教室里睡觉玩手机。
班主任哭了一节课也没能说服她,教导主任们轮番上阵,各种软硬皆施声泪俱下的劝说。
然而,狂歌这把锤子,心可比铁石还要硬朗,又怎么可能会心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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