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——”
当火车汽笛声响起,伴随着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走下火车门,出现在两人眼前的,便是空荡荡的火车站。
“玄着、阮兄弟,这西京城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繁华啊?火车站空荡荡的,人都没有。”
伴随着年轻的声音响起,走下火车的人并不是朱由检和朱由校兄弟二人,而是远在万里之外,却在同一时间与他们一起下火车的一队齐军休假士卒。
听闻身后兄弟的话,张煌言笑着转身,在他身后的是他在军中结识的一个战友。
在这个战友说出这句话后,不等张煌言开口,后续走出的一个二十出头青年人便笑骂道:
“西京城安居乐业,百姓不是耕种就是在做生意,只有来这里的人,哪有来了还会走的人?”
“刘兄,阮兄弟说的不错,是这样的。”张煌言附和着,并对那位姓阮的青年人询问道:
“阮兄弟是准备先回家还是……”
“什么我去哪?应该是你们都和我回家,先回家尝尝我爹娘的手艺,然后再各回各家,没有住处的就在我家住!”
阮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豪爽的对后续下车的十几个兄弟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