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杨莲亭是被任我行所伤,徐子义不禁恍然大悟!
难怪任我行父女能逃出黑木崖,定然是东方不败忧心情郎的安危不愿深追,不然以东方不败的轻功身法,任我行父女又怎会逃出生天呢!
“你便是徐子义?”
看着眼前一身青衫的徐子义,一身粉色衣衫的东方不败好似多出一丝兴趣,目光也稍稍在徐子义身上多停留那么一会。
不过由于这幅诡异卖相,加上这男不男,女不女,好似捏紧喉咙学唱花旦一般的声音,实属让人接受不了!
徐子义习武至今,所遇强敌无数,其中不乏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之辈,可从未有过一个人让徐子义如此这般感到不适。
“不错,我便是徐子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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